豪拉车站是非常大的站,候车人都坐地上。
火车司机是令人自豪的铁饭碗工作
开车前可以在站台找到打印有自己名字的本站上车人员的名单,找不到可以去车站 办公室或候车室。
印度电影里看到过有人拉这个能停下火车来。
在这个所谓的末法时代里,佛教在它的出生地也已经不被当地人所信仰。信众来自五湖四海,主要是亚洲国家。西藏的喇嘛,白人,斯里兰卡人,香港人,中国人,泰国人,各种人都在这里冥想(meditate)。在这棵大树下,斯里兰卡的一个白衣群体在念他们的经,旁边藏传佛教的信徒在唱不同的经,明明声音互相干扰,两个群体却各自念得不亦乐乎。喇嘛团队中有人会定时(大概是念完一轮)给周围所有人派发粥,水,以及给念经的喇嘛发钱。看来这就是喇嘛们的每天工作。旁边有几个白人也在盘腿念经状。
或在旁边的山丘上,他们相比起来更安静,应该是心里真正在拜佛吧。
整个遗迹类似一个公园
这只狗想必是极为虔诚的。
从附近的藏传佛教寺庙里来的孩子们
附近各国的寺庙都有。
末法时代,我本来就对这里报太多希望。而且我个人的佛教是不做偶像崇拜和不相信什么声闻乘的,但是既然佛有八万四千法门,这些善男信女们的行为也可以理解,随便他们了。只是他们不是信佛,他们是求佛。佛要的智信而不是迷信,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作为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在佛教历史上仍然是最重要的地方。心中怀念当时佛陀悟道的情景,作为对一个为世界做出杰出思想贡献的人的缅怀,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这里属于印度最穷的几个邦之一的比哈尔邦,工作人员也是印度教徒,他们对这里远没有对毗湿奴,湿婆等印度教神的庙宇的那种敬畏之心。有的,仅仅是领工资的场地的职责和任务。这里仅仅是他们的一棵摇钱树而已。看到佛教的衰落,不免令人发出和唐玄奘同样的感慨:
公元631年的季风雨季节刚过,32岁的玄奘来到菩提伽耶,前来礼拜金刚座与菩提树。玄奘看到南边的菩萨像已被风沙掩埋至胸。望着正在消失的佛法标志,玄奘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眼含热泪地说:“佛成道时,我不知漂泊沦落在何处。今天我来到时,却只剩下佛像了。可见我的业障多么深重呵。”
这里的人的生活确实是穷苦,干涸的宽阔的尼连禅河河床,炎热的温度,可以想象农业收成一定不会太好。早上我看到了他们用树枝刷牙,在斋普尔,我也看到了路边的本地人是如何过滤饮用水的,他们仅仅是在一个满的水缸上盖一层布,布中央凹陷处自然有“过滤”过的水了。所以,在印度一定只能和没有开封的瓶装水,不能吃路边摊。
摩诃菩提寺边上有一个佛教的博物馆,里面有不少雕塑值得一看,值得一提的是,佛祖的坐像和中国国内相比,很明显在这里要更瘦,鼻梁也更高,右手下垂膝盖前,左手掌心向上横置于盘膝之上。忘了这是什么姿势了。关键是雕塑的细节把握,每个这种造型的雕塑都做到了左肩略高,这说明雕塑家确实观察到了实实在在的做这个姿势的人,他一定注意到了这样姿势下左右肩是不平衡的。而雕塑艺术家对佛教女神tara(也就是度母)的双乳的打造,造型坚挺和丰满确实到了神的级别。而国内即使有度母的雕塑,也不会强调性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