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尖…脚下的茶花基地

国庆总算没有闷在家里,出去玩了一回:
总结一下感想:
1.第一次需要自己动手住帐篷,原来这么方便,现在装备真先进!而且这么大风也没事.ACME的帐篷,不错.还有就是我的游玩经验看来已经很足够了.经常出去玩的结果就是已经有一个整理箱专门放玩的物资,这次出去更是完美,所有带出去的东西都用上了,而要用的东西也都带出去了.不过我还是不太推崇背个包含住宿装备的大包的旅行方式,这么重的负重让游山玩水代价加大不说,活动能力也下降了,造成行动半径的缩水.但是往往值得一去的地方都杳无人烟,真是个矛盾啊.帐篷和防潮垫也不可缺少的,而且确实作用很明显.睡袋就不太爽,我不喜欢让自己的双脚被束缚着入睡.但是暂时我也想不出什么替代物品.所以只能接受这种方式.
2.探路者的头灯,衣裤,鞋子都不错.设计合理,穿着舒适,鞋子确实是water proof的,虽然不是GoreTex材料.而且周五晚上9点从拿到手,马上就穿出去玩也很舒服,卖东西的mm服务态度也好.五角场大西洋四楼.(BTW,大西洋越来越好了,不像修路的时候死气沉沉,以后不在易买得买衣服了!)
3.金紫尖风景还不错,关键是没开发,人少就好.有山有水有峡谷,比什么浙西大峡谷之类的地方好多了.而且还有个菊花基地,据老乡说五月的时候满山红色(菊花?为什么?不懂)最好看.另外,乡村公路车极少,路很平,非常适合骑车.但是要我从上海骑过去,已经不太可能做这种事了.要是有辆SUV,周末一下班就开过去住两晚帐篷,这生活倒是挺不错的.
4.复旦的弟弟妹妹们的青春洋溢在这次旅途中,按理说差了好几岁该有代沟了,但是他们口中的校园生活,心里对一切事情的想法,我完全理解,因为同样的感觉就在几年前也曾熟悉地发生在我身上.更多的时候,我只需要静静的倾听,回味.感觉已经很好.
5.一开始见到土墙的房子,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只有广西这种级别的穷地方才会有人还住土房子.后来才知道这些房子甘坪村的农民为了过来种植菊花修的临时住所.看了他们村里真正的房子后叹服,毕竟是浙江,条件太好了.和广西哪些靠吃联合国救济的贫困村就是不一样.而且他们信息也不闭塞,连上海和杭州的房价都一清二楚.难道他们也看第一财经的<<第一地产>>的???
6.我还是更喜欢和一两个人出去玩的感觉,最多四个.这次完全是为了学习帐篷旅行的经验的.现在有了,下次嘛就可以鼓动熟人或者自己联系网上散客出行了.不过,时间啊时间.工作了哪里还有时间呢?

装宽带了!

最终,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刻录的资源,淘来的dvd,都看得七七八八了。
该想的问题也想过了。终于决定打开和外界的通道,重新进入这个信息爆炸的世界。
因缘和合,五蕴流传,六尘盖六根,若深中三毒,也是轮回中的宿命。怎一个空字了得。
 

维特根斯坦的妥协

  是妥协!把物质,真理,无限,世界,精神这类词和具体语境联系起来,放弃其本身的含意,就是妥协!
   因为仅仅靠语境,是无法最终避免这种抽象的名词其背后的实际的,仅仅靠语境,在若干层循环的递归之后,还是会撞倒在这些词组成的语境的围墙上,撞得头破血流,如果不去尝试去理解它们,始终不能突破这道围墙。这样的逻辑和哲学只能是维特根斯坦的“有漏洞的封闭”。
   我只听过两场哲学讲座,一个是华东政法的系主任,一个是“哲学王子”王德峰。他们这样的专业哲学工作者,仍然无法调和生活与学术的矛盾,他们在苦苦地追求真理,但是却无法找到一个可接受并且可生存的世界。他们的真理呢?难道不像笛卡尔和康德一样把非物质的东西抽离出来神化它就无法解释了吗?神化的形而上学在这个年代显然是行不通的,它可接受,但不可生存。在老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推动下,哲学更变成了一种被动地解释世界的手段。
    其实,无论东西方,物质化至上的社会自然而然产生了对维特根斯坦的有漏洞的封闭世界的接受。因为语境的解释很快捷,容易接受,并且可以生存。But is it true that the root of philosophy(metaphysics) lies in the soil of language?I don’t agree!
1.“如果你把立方体的标准图看作由一个正方形和两个菱形组成的平面图形,你也许就会以不同于视这张图为三维图形的人的方式去执行‘给我拿来这种东西’的命令。”
2.假如有人因不懂某种外语而把用这种语言写成的书视为垃圾,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因为某种绘画没有反映我们熟悉的视觉语言就遭到否定的事却是经常发生的。视觉语言改变了,要理解其含义就必须学会“阅读”这种语言。
    上述两点是很好的语境壁垒的例子。维特根斯坦用它们做依据,同意去“看”语境,却只留于看的程度,并且仍只试图将看到的东西在该语境内部做解释,而没有试图超越。
那么究竟能不能超越呢?其实现在很多流行电影已经把这种思考推到了娱乐的最前沿,比如大片Matrix,每个认真看片子的人都会去考虑里面的上层世界的存在可能,自己的思想是否属于受控的,甚至思考自己的思想是否受控这个问题是否也是安排好的程序?还有一步更早的The Thirteenth Floor,译名繁多,什么异次元时空,十三楼什么杀阵之类的。都是涉及多层世界,实际上也就是人们在语言和文化的基础上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试图对自己的这个基础进行超越,超越地思考,超越地解释。
    不过这在逻辑上早就被否定了,当然,我说的是传统的逻辑。
  克劳斯·迈因策尔的《复杂性中的思维》第五章,转贴如下:
 除了那些伦理学问题以外,还有一些严重的认识论问题,它们是计算机产生复杂人工
世界的可能性问题。在传统的认识论中,哲学家如贝克莱和休谟采取了唯我论和怀疑论
的立场,认为任何手段都不可能证明外在世界的实在性。我们所有的印象也许都是由我
们的大脑及其精神状态产生出来的幻象。这些迷惑人的问题,并非是如同孩子般的不诸
世事的哲学家的玩笑。它们应该是推动我们去考察和分析我们的论据的有效性的动力。
现代逻辑学家和精神哲学家如希拉里·普特南已经以如下的方式对这些问题进行了翻译
,它使我们想起了著名的图林试验。
  设想一个人被一位“邪恶科学家”动了一次手术。他的大脑已经从身体上移去,置
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大脑还活着。其神经末梢与混成的神经计算机联接起来,
使此人——他的大脑——仍然获得对一切事物完全正常的幻觉。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来
自计算机对于神经末梢的电刺激。如果此人想要举起他的手,计算机的反馈将使他“看
见”和“感觉”到手被举起,尽管存在着的仅仅是大脑中相应的模式,而非物理的眼睛
或耳朵。那位邪恶的科学家可以使这个可怜的人经历任何情形。普南特说:
  这个受害者甚至可以觉得自己正在阅读这些令人愉悦的但是相当荒谬的假设:一位
邪恶的科学家把人们的大脑从身体中移去,并将它置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此大
脑活着。再将其神经末梢与超级科学计算机联接起来,使此人即他的大脑获得幻觉……
  如果我们的大脑以这种方式置于一口罐子中,我们能够说我们还是自己吗?普南特
争辩道,我们不能。我们实际上是置于一口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命题不可能是真的,因为
它是自驳斥的。自驳斥的命题是这样一种命题,其真意味着其伪。一个逻辑上的例子是
万能定律:所有的普遍陈述都是假的。如果它是真的,那么因为它的普遍性,它就必定
是假的。一个认识论的例子是定理“我不存在”,如果这是由我所思维到的,它就是自
驳斥的,因此,笛卡尔的论据是,人们可以确信自己的存在,只要人一想到这个定理。
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一命题就具有这一性质。
  假定我们是置于营养液罐子中的大脑,传入神经末梢与超级神经计算机联接,产生
出大脑的所有感觉产物。由于置于罐子中的人的大脑在很好地发挥功能,当然它就有意
识和智能。但是,它的关于树、马等等的思想和形象都与实际的树。马等等没有因果联
系,因为实际的树、马等等是处于罐子中的大脑的外部世界,而这些思想和形象是由我
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因此,如果我们假定,我们是置于具有所有这些条件的罐
子中的大脑,那么词汇“罐子”、“营养液”等等,也就不涉及一个实际的罐子、营养
液等等,而是涉及由我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一定的思想和形象。结果是,“我们
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句子是假的。
  上述的这段文字只是我转载“古人”的思想,不代表我同意这种观点。
  我不是维特根斯坦,按我的理论,如果逻辑和形而上的存在只能取其一的话,不妨放弃仅依赖这个语境的逻辑,Logic should give way to metaphysics,because logic is a part of metaphysics after all.但这和“不讲理”,即碰到形而上就回避,的思想不同,我仍然坚持认为metaphysics has relationship with this physical world.并且这种关系是可能以及可以被发现的,但是我对描述它,以及这描述能准确到什么程度就没有把握了。尤其是经过若干次传递之后的思想,以及用传统的逻辑的表达。佛教的理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载体。但释迦牟尼和后辈这么多高僧大德也没有完全推广开来,不知道高科技发展的世界是否是一个更理想的催化剂?